索性放下想要拨出去的电话,自己慢慢网上攻略。再见到黎泸是临行前一星期。
他带着沈真到家的时候,我正在楼上洗澡。出了浴室才看到手机的未接来电。看到他的名字,
内心不由得喜悦。简单擦了擦头发就回拨给他。「沛妮,你在家吗?我在楼下,
有些事提前给你安排下。」听到他说在楼下,我忘了拖鞋还没穿就匆忙往楼下跑。
听到脚步声,客厅的两人齐齐抬头。黎泸和沈真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与素面朝天,
头发还在滴着水,穿着睡裙的我面面相觑。宋姨见我还光着脚,赶忙去玄关取拖鞋。
一面往楼梯这边走一面叮嘱:「丫头,外面还下着雨,地上凉,快把鞋穿上。」
路过黎泸的时,他接过拖鞋低声说:「宋姨,您前段时间刚闪了腰,我来吧!」8不得不说,
这个对话,很黎泸。他对家里的佣人一向温文尔雅,照顾有加。印象中有一年,
司机孟叔因为妻子生重病要辞职,黎泸刚接管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,当即做主给孟叔涨了薪,
还一并包揽了孟叔妻子所有的治疗费用。黎泸的礼貌谦和源于天生的教养。有时候我在想,
他对我好,或许不是因为我有多好,而是他本身就很好。即使这样说服着自己,
但是在他蹲下,微微欠身,动作轻柔地为我穿上拖鞋,披上外套的时候,
还是不免心跳加了速。「不急,去把头发擦干再下来。」男人的声线一向令我心安。
我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说。刚来黎家的那年春节,
我刚洗完澡在卧室看见楼下花园里有一只流浪猫,于是湿着头发跑出去逗猫。
晚上大家都在热热闹闹地过春节,我迷迷糊糊地发了烧。
伯父伯母正陪着家里长辈在地下室组着麻将局,黎泸最先发现了我脸色不对。
于是照顾我的任务就不可避免地落到他身上。那晚,
刚从伦敦回来的黎泸坐在床边守了我一整夜。清晨我退烧了他才回自己的卧室睡觉。
之后谈及这件事,见我一脸抱歉,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句:「没关系,就当倒时差了。」
9「这是给你准备的生活费,密码是你生日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