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植植,你怎么能......你怎么能为了钱......”我心中冷笑,戏演得真全。
我打断他:“为了救你,我什么都愿意做。”陆兆渊很满意我的识时务,他挥了挥手,
身后的助理立刻上前,将一张支票递给沈彻。“密码六个零,拿着钱,滚远点,
以后不准再出现在宋植面前。”沈彻捏着那张支票,脸上是屈辱和痛苦,但他终究没有扔掉。
他最后看了我一眼,那眼神复杂到我看不懂,然后转身,狼狈地跑了。出租屋里,
只剩下我和陆兆渊。空气都因为他的存在而变得压抑。“明天上午九点,民政局门口见。
”他丢下这句话,转身离开。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缓缓走到窗边。楼下,
沈彻上了一辆黑色的车,开车的人是陆兆渊的助理。他没有走远,只是换了个地方,
继续当他的狗。我拿出手机,给我那个备注为老头子的号码发了条信息。“爷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