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低头看着被花刺扎破的指尖,血珠渗进薰衣草的紫色里,竟然感觉不到疼。“谢谢。
”我接过茶杯,突然喉咙一痒,咳得弯下腰去,掌心赫然出现了一抹刺目的红。
玛琳大婶的脸色变了:“明天你必须去医院!”我摇摇头,用围裙擦掉血迹:“老毛病了,
没事的,我吃点药就行。”夜晚的公寓冷得像冰窖。我吞下两片安眠药,
却还是在午夜被噩梦惊醒。梦里永远是手术台上刺眼的灯光,和陆靳寒搂着林薇离去的背影。
枕头上湿了一大片,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。我摸着平坦的小腹,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疤痕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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