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你至今落下隐疾。”那年她说要去相国寺闭关祈福,一去便是十个月。回来后,
她将一团肉乎乎的儿子塞到我怀中。当时我欣喜若狂,抱着儿子爱不释手。如今想来,
儿子身形比一般新生儿大了些,我却未发觉。咬牙撑起身子,执笔画上旁人看不懂的字符,
再写下一行字:“只愿求得一封和离书。”我将信纸绑上信鸽,放飞。望着信鸽向皇宫飞去,
回身将参汤一饮而尽。既已断根,顺道也断了情罢。宋莫梨刚好带太医进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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