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的是一个歇斯底里的,崩溃的年轻男生。那男生大学还没毕业,
和我见面的时候一脸警惕,问我是谁。我说我是方好丈夫,他不信,
非说我是破坏他们关系的小三。他抄起椅子就往我身上砸,
愣是在我眉头砸出了一道半指宽的伤疤。
他还说他为了迎合方好的爱好在床上使出千奇百怪的手段和姿势,结果一不小心亏了身子,
结果方好又嫌弃他,要和他分开。他情绪崩溃,说出的话毫无遮拦。
不少人对着我们指指点点,看我的眼神有怜悯,有戏谑。我也是在这时才知道事情的全貌,
才知道方好早已经背着我玩出了花。而她敢让我来处理这件事,显然也不怕我知道。
那天我顶着额头的血,浑浑噩噩地回到家,对她一通质问。她认错的态度也极好,
抱着我说自己只是一时糊涂,下次绝不会再犯。我虽然失望,但最终也没狠下心来,
却也并没有因为这一次错误就结束这段关系。可现在想来,当时她嘴角挂着的笑意,
当时她那漫不经心的语气,以及她看见我伤疤后虚情假意的关心,每一样都是对我的嘲讽。
她笃定我不会因为这件事离开她,所以她才会毫无顾忌地再犯。
我不自觉地抚摸上额头那道浅浅的疤痕,脚步没有停顿:「你自己的事自己解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