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很快发起了高烧,怎么都退不下去。再次醒来,是在村尾山脚下的破房子里。
只因为薛兰馨当着谢兴文的面咳嗽了几声,谢兴文怕她被传染了病气,便立刻将我抬出谢家,
扔在了这里。“阿芳,你知道的,兰馨怀着孩子,很多药不能用,最害怕的就是生病。
”“你先暂时在这儿住一阵子,等病养好了,我马上接你回去。”谢兴文解释。
我嘲讽地扯了扯唇,没有说话。这让谢兴文心里莫名的烦躁。他皱起眉,“秦芳,
该说的我说了,该保证的我也保证了,你还摆出这幅死样子给谁看?
”“我看就是在猪圈反省的还不够,那你就在这里再多冷静冷静好了。”谢兴文摔门而去。
震得破房子墙灰簌簌往下掉。我孤零零地躺在光板床上,只有一床又薄又破的被子。
开春的寒风无孔不入地钻进来,我烧得脸通红,全身不停颤抖。可这一切,
口口声声说只当我是妻子的谢兴文却看不见。开门声又响,薛兰馨穿着厚实的衣服走了进来。
跟在她身后的,还有当初让谢兴文从胯下钻过去的村霸。我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。“薛兰馨,
你想干什么?”没了谢兴文在场,薛兰馨再也不是那副假惺惺柔弱的模样。“看你紧张的,
我能干什么。”薛兰馨笑得得意,“这不是看你太孤单,就带个人来照顾你吗?”说到这里,
她眼里露出愤恨。“秦芳,明明我都跟兴文哥哥领证了,可他碍着你几年恩情,
总是不能全心全意对我。”“凭什么,现在我才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,
你凭什么还霸占着他的心?”“所以我要毁了你,要是亲眼看见你偷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