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“不小心”打翻热咖啡烫伤自己,泪眼婆娑地看向沈星回。“星回哥,
以晴姐是不是讨厌我?”而他问也不问,皱眉指责我。“以晴,覃晚只是新人,
抢不了你位置,你没必要针对她。”每一次,我都咽下辩解,咽下委屈。因为他是沈星回,
是我豁出命去爱的人。可现在坠落间,我朝崖上伸出手,却只有冰冷的风回应我。
那个与我一同出生入死的人不见了。2再次睁眼时,刺目的白光让我立刻又闭上了眼。
“以晴?你醒了?”这个声音......我努力聚焦视线,看到一张熟悉的脸。
我的竹马黎深,他穿着白大褂,胸前挂着‘神经外科主任医师’的铭牌。此刻,
那双常年冷静的眼睛里盛满惊喜和担忧。“你昏迷了整整一个月。”我的记忆瞬间回笼。
任务、埋伏、沈星回抛下我去救覃晚、坠崖......我下意识摸向腹部,
那里缠着厚厚的绷带。“脾脏破裂,已经做了手术。”黎深仿佛能读懂我的心思。
“还有三根肋骨骨折,右腿胫骨骨折,脑震荡......你能活下来真是奇迹。
”“沈星回呢?”黎深的表情瞬间尴尬,眼神闪烁。“以晴,你现在需要休息。”“他在哪?
”我固执追问,尽管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。黎深深吸一口气,眼神充满不忍。
“他和覃晚......订婚了。就在上周。”我的世界在那一刻静止了,
耳边只剩下医疗仪器规律的“滴滴”声。“我要见他。”我说,
声音冷静得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。黎深皱起眉。“以晴,沈星回已经和别人订婚了!
你就不能看一看你身边的我吗?”“我要见他!”我提高声音。“......好,
我去叫他。”他悲伤地看了我一眼,转身离开。黎深走后,我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。
一个月前,沈星回选择放开我的手时说的话还在我耳边回响。“夏以晴,你有能力自己回来,
但覃晚不行,她需要我保护。”我确实靠自己回来了,尽管遍体鳞伤。可等我回来时,
我的位置已经被别人取代了。沈星回来得比我想象的要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