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先搬去西山别墅住吧……”我死死咬住下唇,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开。
去修行时本就没带什么行李,如今更是简单,一个行李箱就装完了所有。
我坐在空荡荡的别墅里,从天黑到天亮。也好,
至少不用亲眼看着他们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的样子。记忆像潮水般涌来。我和贺云卿青梅竹马,
结婚八年,是圈里人人称羡的模范夫妻。那次他被竞争对手下药,
和一个女大学生发生了关系。他清醒后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,声音都在发抖,“阿阮,
我是被算计的!已经给了封口费,她绝不会再出现!”我信了。可没多久,
这个叫许棠的女人又出现了。她父母意外双亡,找到了谈生意喝醉的贺云卿。第二次了。
第一次是意外,那第二次呢?后来贺云卿去南国出差遭遇地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