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愉悦的心情倏然被浇了泼冷水。自重生后,
乔梨对她这个没领过结婚证、全靠父母定下的老公越来越没好感。乔梨皱眉,
麻溜锁好自行车以后进大院,就听到季钧的怒吼。“几点了?还知道回来?!
”迎接乔梨的除了训斥还有一盏搪瓷杯,直愣愣朝乔梨脸上砸来,也亏她反应快躲开,
不然肯定会流血。乔梨被吓一跳,面色不善:“怎么了?我不是说了要去城里学校一趟,
晚饭我都放锅里了,热一热就能吃。”“不是晚饭的事,昨天雄超他不是感冒了?
叫你载去省城医院看病,你怎么没有带他?”听见“雄超”两个字,乔梨眉头皱得更深,
僵硬吐出一句:“他妈不能带?”乔梨鲜少跟季钧顶嘴,大院里的人以为乔梨就是个软包子。
上辈子她只是认命,懒得跟这些人争吵,这辈子可不一样,乔梨已经是首都清北大学的新生,
一个月后就会离开,她是疯了才会跟以前那样被季家套牢一辈子。季钧一愣,
显然没想到乔梨会说这话,面上怒气更重:“你还好意思提小芸?!”“怎么不好意思提?
”乔梨冷笑,眼神瞥了季钧身后卧室门一眼。“一年了,徐家母子一直在我们家赖着不走,
整天白吃白喝,我没要她们生活费已经算仁至义尽,现在徐小芸孩子生病了,
她那个当妈的不带孩子看病,凭什么这事儿都要扔给我?我是你家的保姆还是佣人?
”“乔梨,你怎么能这么说!”男人被吓了大跳,惊恐看向身后的门扉,
伸出手想捂住乔梨嘴巴,制止她再说下去。“小芸的丈夫一年前救我牺牲,
我们季家欠她一条命!不就是住在我们家吗,这都是应该的!”“乔梨,
你怎么能那么恶毒、自私自利?!”“我自私自利?季钧,徐小芸是死了老公,
娘家人也都没了,孤儿寡母很是可怜,但是我杀的她男人吗?是我害她变成这样的吗?
她们娘俩在我家白吃白喝,我还要当牛当马得伺候?”乔梨想翻个白眼。最恶心的是,
乔梨上辈子伺候徐家母子多年,临了才知道,小芸才没有那么简单,她住在季家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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