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来了!”是师兄师姐们的声音。我最后看了一眼手里的手机。它已经被冻的死机,至死,
都没等来想要的那个电话。迷迷糊糊间,我闻到了医院消毒水的味道。
师兄和医生的谈话有一句没一句的传来。“病人现在怀孕月份太大,按道理是可以生产的,
但在极寒的温度下呆了太久,母体受了极大的创伤,如果要保孩子,大人怕是就危险了。
”“保大人!无论如何都要保大人!”大师兄的声音带着哽咽。我抬了抬手指,
立即便有人握住了我的手。“小月儿,师姐在这呢,你肯定会没事的,别怕啊。
”“孩子.....”我忍着剧痛才费劲的说出几个字。手背滴落了温热的液体,
是师姐哭了。她紧紧握住我的手,竭力控制着哭腔:“小月儿,都什么时候了就别管孩子了,
对我们来说你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啊!”“师姐。”我打断她,眼角滑落了几滴泪,
用尽最后的力气掐的手心鲜血淋漓。“保大人,孩子我不要了。
”陆云州不配让我用命去生下他的孩子。我曾以为,
之前的流产是因为孩子在怪我没有保护好祂,所以才不愿降生来做我的孩子。
时至今日我终于明白,原来是因为祂早就预感到了这是个不幸福的家庭。手术台上,
医生叹了口气,他说孩子坚持到现在已经彻底没了生命迹象,胎位逆转,只能生刨。
我对麻药不耐受,剧痛险些将我撕裂成两半。万念俱灰下,心痛甚至盖过了生理上的疼痛。
不知过了多久,意识渐渐回笼。我睁开眼,下意识摸上了自己的肚子。除了狰狞的疤痕,
平坦的好似没有怀过。门外好像是爆发了争吵,师兄师姐们刻意压低了声音,
但还是时不时传了进来。大师兄:“陆云州这王八蛋,
我们把小月儿交到他手里不是这么被作践的,不让他身败名裂,老子的顾倒过来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