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见死不救。”“你告诉他们,手术需要十三万。”我的心凉了半截。“好的,薛总,
医院有一批器材老旧,您看是不是能换了?”薛睿微微蹙眉。“行,
你去找财务部取今年的预算吧。”我听着轻轻松松的承诺用钱换医院的设备。他是谁?
不是失忆了吗?我蹲在办公室的门口,眼泪止不住的落下。今年家中的收成不是很好,
爸爸为了给家中增些进项,出门打工。临走前,爸爸把放羊的事情交给他。
这放羊是个容易的事情,只需要照看好头羊,其他的羊自然会跟着头羊走。可他嫌放羊麻烦,
去割草又觉得上山来回跑辛苦。他背着家里人,偷偷把上百只羊卖了十万块。
这十万听着不少,但羊群已经养成了,一只羊卖个千元绰绰有余。其中不乏一些怀孕的母羊,
这些都被他一起卖掉了。爸爸听说这个消息,打算连夜从工地赶回来。一时怒火攻心,
晕了过去,被工友送来医院。他卖了家里的羊,我们没有人怪他,他为什么要骗我们。